已经有两位女人等候在电梯旁了,一位30出头,另一位约有四十五六岁。她们正在讨论年轻些的那个女人为什么对自己的丈夫没有性欲,“并不是因为我不爱他,”那女人说,“但是他似乎再也无法使我兴奋起来了。我每次都装作很激动的样子,因为我不想伤害他的感情和自信。但是实际上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。我总是等他睡着以后自慰一番。”
我在等候电梯时心情很紧张。尽管我不喜欢我的工作,但是我也不想失去它。我目不转睛地盯住金属门上面的光电数字,手心满是汗水。假如班克斯没有叫我去他的办公室就好了。
我点了点头。
我的确听见了。